安书朝整天一个人在床上躺着都快发霉了,他也盼着白雪梅能够躺在床上跟他说说话,解解闷子什么的。

但是,好像是从上次安好搬家的事情之后,白雪梅就对给他的态度不冷不热的了。

今天白艳娇回来了,她看起来心情不错,安书朝不想扫她的兴,于是就答应了:“去吧,早点回来。路上太黑了,不行你就拿上手电筒。”

“行,我知道了。”白雪梅答应了下来,临走时还给安书朝掖了掖被角。

出门前,白雪梅想起白艳娇给她买的那香粉,于是自己又转身回去把那香粉拿到外间屋对着立柜上的镜子慢慢的涂了起来。

涂了几层之后,白.粉看起来均匀了,看着镜子里白了不少的脸,白雪梅满意的笑了起来。

都说一白遮百丑,果然一点都不假。

白雪梅扑好了香粉后,又换了件粉红色的褂子,这才出了门。

村头张寡|妇家买了一副麻将,摆起了麻将桌。

一到了晚上,生产队没活了,女人们就去张寡.妇家搓麻将去。

后来,男的们也开始去了。

都知道张寡妇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一般女的都不让家里的男人去张寡妇家打麻将。

但是,村子里不乏有光棍,老癞、还有在家里说一不二的男人去张寡.妇家打麻将去。

打麻将不假,但是更多的是跟张寡.妇去打情骂俏,过过嘴瘾而已。

张雪梅到张寡妇家的时候,麻将桌已经支上了,两个女的和两个男的已经打上了。

张寡妇的饭晚,端着碗吃的站在别人后头看打麻将。

巧的是,李旺福也在,两只眼睛贼溜溜的盯着张寡.妇鼓鼓囊囊的胸口,嘴里时不时的冒出一两句荤话。

白雪梅心里有些不高兴,她的到来完全没有引起李旺福的主意。

之前在地理,他摸她身子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说她才唯一一个让她动心的女人。

不管是真话还是假话,但是这话听起来还挺让她陶醉的。

虽然当时她也只是为了多挣点工分,少出点力气所以才和李旺福搅合在一起的。

但是,这一来二去,摸来摸去的,摸得她多多少少心里有点稀罕这个男人了。

“咳咳……都在呢!”白雪梅攥着拳头低声轻咳了几下,成功的引起了大家的主意。

“哟,这不是白雪梅吗?”张寡妇笑嘻嘻的招呼她,“过来吧。”

之前两个人多少有点过节,但是两个人都是要面子的人。

既然对方都不说,那就都装聋作哑。

再加上白雪梅又是个好打麻将的少不了要往张寡妇家跑,所以那点不愉快让它过去吧。

“我来打两圈麻将,既然有人的话,那我就先走了。”白雪梅说着一转身就要往外走。

“别啊,进来坐坐吧。”张寡妇把手中的饭碗放到一边,给雪梅搬了个马扎子让她。

白雪梅也不推辞。

两个人坐定了之后,张寡.妇指了指白雪梅的脸说道:“你这脸的颜色咋这么白呢?你是不是用什么东西了?百的还挺好看的。”

白雪梅见有人注意到她的脸,夸她夸的还挺高兴的:“这是闺女艳娇带来的,这叫……叫香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