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纸条原本是对折的,落在地上的时候张开了。

安好原本不想看纸条上的内容,但是那钢笔写出来的一行字,让她想要忽略都难:飞蛾扑火,结局已定。

这是什么意思?

安好在脑子里飞快的思索一下这句话,感觉有些不妥。

这纸条不管是不是程玉的隐私,她在这里琢磨纸条上的内容,怎么感觉都不太合适。

于是,安好把那张纸条递给了程玉:“程老师,这是从你口袋里掉落出来的纸条。

程玉扭过头来,接过那纸条看也没看就丢了出去:“这个没用了。都是乱写的玩的。”

“那程老师的字体还真是刚劲有力呢,真看不出来程老师的字中颇有一种血性和风骨。”安好笑着说道。

“这是经过了战争洗礼之后的人,才能够有的感觉。”程玉不经意提了一句。

安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起风了,那张纸条在路边上胡乱飞舞,最终停了下来。

一双穿着黑色皮鞋的脚踩了上去,之后,一只手将那张纸条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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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为程玉做了检查,她的脚踝问题不大,只是软组织挫伤了,需要好好的养一养。

之后,秦俭和安好又称作公交车将她送回了学校。

一下车,他们就遇上了刚刚骑着自行车从另外一个方向过来的言野。

“言老师!”安好看到言野就给他打了个招呼。

言野骑着自行车来到他们的面前停了下来,他跟秦俭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程玉肿起来的脚踝之上:“这是怎么了?”

“出了点小意外。”程玉微笑,“我不要紧。”

“以后要小心一些。高跟鞋能不穿就尽量的少穿吧。”言野说了一句。

“言老师还是挺会关心人的嘛!”安好笑嘻嘻的说道,“言老师,你看你有自行车,又和程老师住在一个栋楼,又是隔壁,不如你来送送程老师吧?”

言野爽快的答应了:“好。就交给我吧。”

“那太好了。言老师,程老师,我和秦俭就先走了。他明天就要回部队了,今晚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说完,她的目光转向了程玉说道,“等他走了,我再过来看你。”

程玉笑着点了点头,目光移向了秦俭,她轻轻的说了一句:“再见,秦俭!”

“再见!程老师!”

秦俭和安好转身离开了,安好总是觉得有个什么地方怪怪。

哦,对了,好像是程老师叫了他一声秦俭。

正常的按理来说,不是应该叫他秦参谋长的吗?

安好转念一想,也不对。

人家程老师根本就不知道秦俭的职务啊?不叫名字,又应该叫什么?

安好丈夫?

安好笑着摇了摇头,她是不是有点太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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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野把自行车停到了楼下,正准备把程玉扶下来,却见她已经单腿跳了下来,稳稳的站在哪里。

“程老师,你的脚伤不方便,要不要我背你上楼?”言野热心的问道。

“不用了。谢谢你言老师,我自己一个人可以上楼。”程玉拒绝了言野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