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做什么坏事?不会是吸人血吧?”想起杨灏刚才的话,我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想想电视上的僵尸,趴在人脖子上吸食人血的样子,吸完后满嘴的血,眼神空洞无神,吸完人血之后,还直接把人举起来,从中间一下扯成两半。

呃,那种画面想想就恐怖!

看我不明就里的样子,杨灏无奈一笑,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对性还不是很了解,也没有现在的中学生懂的多,就连当时刚上映的《还珠格格》,上面的永琪和小燕子接吻,我都会看的面红耳赤的。

生物课上,当讲到女生的生理期的时候,老师都让我们自己看,不讲的,毕竟那是在乡下,大家的思想还是比较保守的。

至于当时的男生,对这些事情了解多少,我就不得而知了。

只见杨灏尴尬的轻咳一声,然后把脸转到了一边,声音不大的说道:“不是吸人血,总之不是好事。他会专门找阴时出生的女孩下手,而你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人,条件比阴时出生的女孩,更有助他修炼和恢复。所以你不能单独去他书店,知道吗?”

我皱眉疑惑的看着杨灏,真的想不明白,杨灏说的陈源,究竟怎么利用阴时出生的女孩修炼?

不过很快,我就被另一个问题吸引了,惊悚的问道:“这么说,现在的陈源已经不是陈源了?”

杨灏先是一愣,接着无奈扶额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多年以后我才明白,杨灏那是对我无知的无奈,同时又在感叹我的脑回路,似乎没有关注重点。

其实也怪不着我啦,毕竟那时不懂,不明白的东西,也没什么好奇心,自然就不会关注了。

搁现在,杨灏那些话一说,我指定立马知道,杨灏的意思是,陈源与阴时的女生,无非是阴阳交合而已。

没办法,大家不要见笑哈,当时的俺,就是乡下土包子一枚,还是小纯洁一枚,哪像现在,整个都污了。

唉!时光一去不复返啊!

哈哈哈……

言归正传……

杨灏看着我回答道:“理论上现在的陈源还是陈源,那玩意躲在陈源的身体里,等有阴时出生的女孩出现时,他就会主导陈源的身体。”说到这里,杨灏停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说道:“等到目的一达到,那玩意就会再隐藏在陈源的身体里,好好的去吸收修炼!”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歪着头又****的问了句:“吸收什么东西啊?”

“呃?”杨灏貌似擦了擦冷汗,咽了咽口水,才又说道:“就当是吸收的阴气或者是营养吧!”

“啊?”我表示不懂,活人身上也有阴气吗?

“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午睡会,下次还书的时候记得叫上我。”怕我再纠缠那个问题,杨灏赶紧转移话题催我回去。

果然,我被很好的转移了注意力……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玩意是利用陈源的身体,和阴时出生的女孩阴阳交合,专取女孩的“处子之血”。

因为女孩的身体天性属阴,而阴时出生女孩的处子之血,是一道保护了女孩十几二十几年的一道屏障,凝结了女孩阴性体质的所有精华,对所有邪物来讲,更是修炼的大补之物!

所以那玩意,才利用陈源的身体,专找阴时出生的女孩,而在学校旁边开书店,就是最好的路子,毕竟女孩都比较感性,喜欢看小说之类的。

……

“咦?你的玉佩有辟邪的作用吗?我带着你的玉佩应该不会有事吧?”

“我的玉佩确实有辟邪的作用,但只针对一些邪物,对人是不起作用的。那玩意利用陈源的身体做坏事,我的玉佩对他根本无可奈何。”杨灏对此事似乎也很无奈。

哦,原来是这样,不知道灏哥哥能不能对付他?

我轻咬着嘴唇,然后小心翼翼的问杨灏:“那,你能对付他吗?”

杨灏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直接问我:“你是想问,欧阳灏是不是能对付他?”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不过眼睛也不敢看杨灏了,似乎有些心虚,但为何会心虚,我又搞不清楚。

毕竟在我看来,灏哥哥和杨灏,其实就是一个人。

但听杨灏的话,好像他俩是一个人,但却又好像不是。

只因搞不清楚,而杨灏又对我这么好,所以问灏哥哥的时候,我反而有些不自在!

“欧阳灏倒是能对付他,不过最后的结果也是两败俱伤!”

呃,那还是不要了,我一点也不想灏哥哥受伤。

我想了想又希翼的道:“那如果是你直接伤了陈源,然后再对付那邪物呢?”

“嗯?”杨灏摸着下巴,想了想才道:“如果先伤了陈源也是不行,现在这么久了,估计那玩意,已经可以随便附在其他物上面了。到时伤了陈源,他完全可以出来,再找别的人或物依附。他利用陈源在学校旁边开书店,无非就是为了更方便的寻找阴时出生的女孩。”

“啊!那怎么办?现在书店才开一个月,还不知道有没有女孩受伤?时间拖的越久,学校阴时出生的女孩越危险。”我说着,突然又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对了,你姑父就不管管吗?毕竟这件事也算是他家的责任。”

杨灏瞥了我一眼,然后才讪讪的回答道:“我姑父不是不想管,而是能力有限。前些年闹**********的时候,当时不是有个打倒牛鬼蛇神吗?我姑父的爹正好也被拉去批斗,被那些人给打脑袋了,我姑父当时还小,学的东西也还浅。后来他爹的脑袋被打坏后,整个人每天都精神恍惚的,更不要说再传授我姑父什么了,现在我姑父的能力,也就是半瓶子不满的状态。”

“呃!那怎么办?难道就只能任由他作恶吗?”我苦恼的皱着眉头,刚才想起杨灏的姑父,觉得还有点希望,现在希望破灭了,整个人都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蔫不拉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