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样的话,现在这样的温度,加上我们走路带起来的风,应该有蓝火的啊!但是刚才走过来的时候,我还有回头看,确实没有!

难道是艳玲的爸爸,特制的药粉克制住了?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还是注意那边的情况吧。

……

过了不知多久,艳玲扯了我一下,我疑惑的看向她,她示意我往家属院看。

看什么呢黑乎乎的,啥都看不见,我不仅皱紧了眉头。

就在我刚想问艳玲的时候,从老师家属院那走出来一个人,确切来说是一个男人。

但当那个男人,要往花坛那拐弯的时候,我愣住了,这……这不是学校伙房里,刚来几个月的那个,专门在窗户那给我们打菜的伙夫吗?

怎么会是他?我简直风中凌乱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扭头看向艳玲,发现她正勾唇冷笑,嘴里还嘟囔着:“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呃!……

我以为以艳玲的性格,会跟上去看看的,谁知道她一拉我就说道:“走,回去睡觉!”

“啊?不过去瞧瞧了?”

“瞧什么?瞧他在哪做法?”艳玲挑眉看向我。

我点头,那不得看看吗?

即便历史老师现在在瓷瓶里,但如果那人道行高的话,只要一施法,估计就找来了,到时我们恐怕也挡不住。

就算我们在女生宿舍里,像这些心术不正的人,有的是邪术害人,再施个什么法控制了艳玲,那她不得乖乖的把瓷瓶送上吗?

我可是普通人一个,到时候他一施法,说不定我和宿舍的人,都睡的昏天暗地的,哪里能帮上艳玲啊?

不过看艳玲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难不成她还有后招?

看我茫然的看着她,艳玲轻笑一声:“放心吧今天他施不了法了,也找不到历史老师的。”顿了一下,艳玲微眯着眼睛道:“最起码也要三天以后。”

“啊?为什么啊?”我不懂。

“刚才我不是撒了磷粉吗?”艳玲问。

我点头:“是,难道有关系?”

“关系大了!”说着艳玲笑着看了我一眼,不过那笑我咋觉得这么怪呢?

还没等我再想想,艳玲就接着问我:“你知道那磷粉咋来的吗?”

我皱眉:“难道不是买来的化学物品?”

突然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心里就漏跳了一拍,看了眼艳玲的背包,下意识的往旁边移了一步。

看我这反应,艳玲笑的更欢了:“恭喜你,猜对了,这磷粉是从坟地上取来的。”

呃!要不要这么渗人啊?

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看着艳玲,脑子里一片空白,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看我呆呆的样子,艳玲也不理我,直接就说:“坟地的磷粉,是死了很久的人身上的东西,阴气不但重,还可以克制歪门邪道的人施法,最起码可以管用三天,所以不用担心的。”

我:“……”

看我还是没反应,艳玲没好气的推了我一把:“回神啦,发什么呆啊!害怕啦?”

被艳玲一推,我才勉强回过神来:“害怕肯定有些害怕了,你不怕吗?”

“嗨,有什么好怕的?人死都死了,借用下他们的东西做点事,也算是为他们下辈子积德了。”艳玲毫不在意的说着,并且说起来,好像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似的。

我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会回过神,脑子也好使了,就问她:“那你爸特制的药粉,又有什么作用吗?”

听我问这个问题,艳玲又是坏坏一笑:“自然是有作用,那磷粉不是阴气很重吗,我爸特制那药粉,不但可以克制磷粉遇热自燃,还能让粘上磷粉的阴邪之物,化去一身的阴气和邪气,这样才能好对付。

又能让专练歪门邪道的人,很好的吸收周围的阴气。”说到这,艳玲往远处看了下,又勾唇一笑道:“你等着吧,明天早上他就会变的不人不鬼的!”

听不懂,太复杂了。

“好了,不要想了,反正这也不是你考虑的事,反正你又不做这行。”艳玲说着,人就往宿舍走。

不过走了两步就停下来了,围着我先是转了两圈,又用双手捏了捏我的肩膀跟胳膊,嘴里还啧啧称赞:“嗯,不错,是块好材料!”

我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艳玲这思维,跳跃的也太快了吧?

刚才还在说磷粉的事,这会又说起我来了!

艳玲也不理我奇怪的眼神,就挑眉看向我:“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捉鬼啊?”

“啊?”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艳玲就又说了一遍,我眨了眨眼睛,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要,做不来。”

“谁说你做不来了?你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纯阴之体,这可是做这行奇才!”

奇才?蠢材还差不多,不要说捉鬼了,见到了我都吓腿软了,那还有那个胆量去捉啊?他们不来捉我就是好事了。

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艳玲继续给我下猛药:“你不捉他们,他们可是会来找你麻烦的!你忘了,纯阴之体可是阴邪之物的大补之物,你不怕再来个陈源这样的!”

呃!当然不想,不过,我有杨灏的玉佩,才不要捉什么鬼。

再说了,如果我去做这行了,灏哥哥和杨灏会怎么想我?

他们会不会认为我是为了对付他们,才去学这些的,只为了某天能不让他们靠近。

想想就觉得心痛,我才不要那样的结果,也不想让他们对我误会一点点。

就让杨灏的玉佩先护着我吧!

艳玲还在那游说着,我已经没心思再听了,打断她道:“好了,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睡吧。至于你刚才说的这事,我目前还不考虑,以后想做了再告诉你吧。”说完我转身就走。

艳玲似乎不想放弃,在后面还嘟囔着:“哎!小雪,你听我跟你说嘛!”

不听,反正不会做,我继续往前走。

艳玲一边在后面追,一边给我做着思想工作,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走到宿舍门口的时候,我正想进去,就看见宿舍的拐角处,有一个身影突然闪过,我顿了下还是推门先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