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一脸怀疑的样子,艳玲敲我一下额头:“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这种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神奇,也没有电视电影上演的那么玄乎。”

呃,好吧!你说啥就是啥吧,反正你是行家,我这门外汉,顶多凑个热闹而已。

衣服很快烧完了,但是奇怪的是,黑漆小木人竟然也烧的一点不剩!

什么情况?

我探着脑袋看了又看,瓷盆里还是没有小木人。

奇怪!小木人是木头的,咋也不能烧的这么快吧?

看我探头探脑的,艳玲有些好笑,直接把我脑袋推到一边:“别看了,再看也烧完了。”说完看我一眼:“奇怪?”

我点头:“嗯!”

能不奇怪吗?衣服烧的快这我能理解,但这木人烧的……实在诡异!

艳玲斜倪我一眼,没再理我,直接道对着历史老师说道:“走吧!”

我皱眉:嘛意思?刚才那意思不应该是想告诉我吗?这会咋走不说了呢?

后来艳玲才告诉我,原来是因为历史老师在场,有些话不能说。

其实很简单:那伙夫在木人身上施了法,拿到他的头发后,又用炼制过的红线固定住,等于已经破了法。

而木人被施法后,长期吸收阴气、怨气,就像一个充满气的气球,这法一破就泄了气了。

火,本身就是纯阳之物,泄了阴气怨气的木人,遇到纯阳之物的火,就像冬天的野草,遇到点滴之火也可以燎原一样。

历史老师是被施法的原主,没破法前,她是超脱三界的怨魂;破完法后她又属于阴间管制,算在三界内了。

阴阳不同路,所以有些阳间的事,还是不让她知道的好。

……

我们先是来到历史老师家门口,没想到的是,那个伙夫竟然就在那等着我们。

唉!百密一疏啊!看样他这是守株待兔来了。

知道有人帮历史老师,也一定会帮她了了心愿的,虽然不知道是哪天,但等在这总是没错的。

看样我们还是太小了,总有些事是想不到的。

不过即便想到了又如何?你能防住一个诚心搞破坏的人吗?

知道他现在没功力,我和艳玲也没放在心上,反正事已至此,明天的事明天再打算吧,眼前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殊不知,就因为我们没放在心上,差点没害的我俩从此报废了。

我们都以为,现在是在学校里,虽然是晚上,但这会老师学生都还没睡,他总不至于现在对我们动手吧?

而我也仗着有灏哥哥在,就没他放在眼里。

历史老师估计见女心切,也没理会他的存在。

伙夫双手背在身后,眯着眼睛看着我们,晚上太黑了,看不清什么表情。

正当我和艳玲准备敲门的时候,后脖颈突然一疼,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眼前一黑,啥也不知道了。

“唔,真疼!”我想用手摸摸脖子,才发现手根本动不了。

什么情况?我皱眉动了动,奶奶滴,竟然动不了,一看,手脚都被捆住了,还特么躺在冰凉的地上。

虽然现在天还不算冷,但大晚上的,那地上真不人待的,硬邦邦的不说,为啥还有水呢?

给自己翻了个身侧躺着,这样看东西方便多了。

呵,这不是艳玲吗?嗯,跟我一样被捆住了,两只眼睛还是紧闭着的,看样还没醒。

越过艳玲看过去,呼,吓我一跳,只见一双阴寒无比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我,原来是伙夫坐在小板凳上,就知道是你!

奇怪的是,我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可能潜意识里认为,灏哥哥一定会救我的吧。

但是没想到,这一个月,也是灏哥哥最关键的一月,今天为了救我,灏哥哥已经耗费很大的心神,这会想出来却是出不来的,即便通知了杨灏,也是需要时间赶来的。

淡淡的看了伙夫一眼,没理他,我使劲打了个滚,这会挨着艳玲了。

幸亏伙夫不是反绑我们的,用手指头戳了戳艳玲:“艳玲,醒醒。”

连着喊了艳玲几声她都没反应,奇怪?艳玲向来反应机警,这会是怎么了?

“呵呵!”一声渗人的冷笑传来:“别白费力气了,你俩都吃了我特制的药。但是有意思的是,你竟然是纯阴之体,自动化解了我的药!”说着仰头一阵狂笑:“啊!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天助我也!”

我皱眉,伙夫这样真像个疯子!但是关键的是,他刚才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也像其他邪物一样,需要我这样的纯阴之体修炼?

也对,他都施法让历史老师变厉鬼,最后变成他的傀儡,自然更需要我这样的纯阴之体。

等等,他是人,不是吗?

杨灏和艳玲的爷爷,以及艳玲都说过,我这样的纯阴之体,只是邪物的大补之物,对人是不起作用的。

难道说,是因为他练的是歪门邪道?

唉!好复杂,姐的脑子都不够用了。

摇摇头,不想了。

看样只能等灏哥哥来救我了。

对哦,灏哥哥,怎么这么久了,灏哥哥都没出来的?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灏哥哥的声音传来:“小雪,灏哥哥今天已经出去过了,这会没能力再出去,不过不用怕,杨灏一会就赶来了,你再忍耐会。”

原来是这样,我就知道,灏哥哥不会不管我的,看样今天为了救我,灏哥哥废了好多的功力。

在心里说的声:我知道了灏哥哥,不用担心,小雪忍得住。

灏哥哥:“乖。”

伙夫就坐在小凳子上,阴笑的看着我:“等后天功力恢复,再加上你的处子之血,哈哈!到时我就大功告成了,看这世上谁还能左右我。”

我不仅心里冷笑:呵呵,真是做梦。

“你知道吗?我娘生下我就死了,但她不甘心,觉得是我害的她,就想要掐死我。呵呵,可惜,她已经是个魂魄了,奈何我不得。她就想附在我身上毁了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伙夫的脸阴沉沉的。

大概是恨吧?自己的亲娘都想害死自己,那是怎样的心寒啊?

别说是他本人,就是我听了,心里都一阵心寒,虽然受害者并不是我,但那种亲情的背叛,实在……

“讽刺的是……”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