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李刚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讽刺。

在此看热闹的人有的嬉笑,有的羡慕。

“李刚呀李刚,你若真把梁总当朋友,就应该相信他的话,莫让他为难,最后这块好石就是你的,哎,你看看你,把事情搞到这个地步?”

“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李刚与那块上好的石头没缘,还是压不住财呀。”

“若是我被别人这般误会,我定然会一次性切开这两块上好的石头,让李刚悔去吧。”

身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大多是站在梁飞这边的,李刚听了这些话,脸上再也挂不住了。

抱着石头跑掉了。

他心中气,心中悔,可是,这个时候,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他没脸开口,若是开了口,定然会被别人当成笑话谈论此事。

梁飞看着李刚离开的背景,也算看清了他的人品。

梁飞如今得了这样一块好石,心中不禁一乐。

亏得李刚人品不正,自已才可得到这样一块上好的石头,这也算是一件乐事。

梁飞将石头交给工作人员,命他们打五件玉锁,他还给小南瓜打了一副玉碗,这是送给它的新生礼。

小南瓜生了五只小奶狗,这是一件好事,梁飞很是高兴,仿佛得了五个孙子一般高兴。

梁飞向来喜欢小南瓜,如今它又得了五子,已然成了仙境的第一号功臣。

梁飞交待交后,便开车离开了。

他开着车在街上闲转,因为心中高兴,想要再给小南瓜买些好玩的物件。

就在这时,梁飞的手机响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串陌生号码。

“喂你好。”

梁飞以为对方是客户,这才立刻接了电话。

“梁总,我是刘沙沙。”

电话那头传一个温柔的声音。

梁飞转着眼珠顿了顿,刘沙沙,崔奶师?

“刘小姐你好,请问你找我有何事?”

梁飞平静的说着,他对刘沙沙还是比较恭敬的,毕竟她是个功臣,给小南瓜通了乳腺,如今五只小奶狗才有奶吃,不然,梁飞和劲宝以及狗儿就要受累了。

刘沙沙低沉的开口道:“那个……梁总,我,我这边出了点事,你可否来帮我一下。”

刘沙沙的性格向来刚烈,此时却甚是温柔。

梁飞听得出,她的声音有些疲惫,听上去有些无奈。

看来他是真的出了事,既然这样,自已何有不帮的道理。

毕竟梁飞曾答应过刘沙沙,她若出了事,自已定然会奋力相助。

随后,刘沙沙发来地址,梁飞便开车前去。

刘沙沙发来的是一个居民小区地址,而且还是省城比较落后一个小区。

梁飞开了半个小时的车才来到此处。

梁飞停下车子,刚想上楼,只见楼下几位老太太像盯贼一样盯着梁飞看。

梁飞是个大男人,却被几位老太太看傻了眼。

他呆愣的站在原地,尴尬一笑。

他刚走上前,却发现身后的老太太对他指指点点,院内的气氛有些诡异,梁飞感觉全身不自在。

梁飞身正不怕影子邪,自然不会惧怕他们。

他径直上楼来到302门前,他有个习惯,在敲门之前,他首先会用透视眼查看一下房间内的情况。

他看得清清楚楚,只见房内的人正坐在沙发内哭泣,而这个哭泣的女人不是人,正是刘沙沙。

梁飞与刘沙沙见过两面,知道她是个比较厉害的女孩,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而此时的刘沙沙哭的很是伤心,梁飞看得出,定然是出了大事,不然她也不会如此哭泣。

梁飞对小姑娘的印象还是比较好的,如今眼睁睁的看着小姑娘哭泣,他还是辔心疼的。

他开始敲门,很快,门开了。

刘沙沙已经擦拭了泪水,不想让梁飞看到她落魄的一面。

她面带笑容的开口:“梁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还让您亲自走一趟。”

梁飞微微一笑,抬眸看向眼前可爱的女孩:“没事的,刚好我在附近办事,离的不远,我便过来了。”

随后,梁飞跟着刘沙沙进入房间,他坐在沙发内。

刘沙沙很懂事的给梁飞倒了一杯茶。

梁飞借着刘沙沙倒茶的功夫扫了一眼整个房间。

这是一个两室一厅,房间内的摆设很是简陋,只有一些必用的家用电器,除了一个沙发和一个茶几以外,客厅里便再也没有他物。

两个卧室也是相当的简单,除了床和衣柜以外,房间内连个空调都没有。

梁飞听张武说过,刘沙沙是医院的首席催奶师,工资和奖金还是比较高的,一个月下来,至少能赚个两三万。

省城虽说是一线城市,但是这些工资完全能在省城混的很好。

刘沙沙一个月赚那么多钱,却过着如此清贫的日子,不禁会让人有些遐想。

刘沙沙坐在梁飞对面,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她的唇几次张张合合,几次想要开口,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梁飞看了她一眼,刘沙沙是有心事的,而且是遇到了难事,不然她也不会把自已请来。

梁飞见刘沙沙不好意思开口,他便抢先说道:“刘小姐,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梁飞并没有问正事,而是聊起了家长。

他是想让刘沙沙的心情变得平稳一些,这样才会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刘沙沙先是点头,随后连连摇头。

从这一个微笑的动作可以看出,她此时的心绪是乱的,乱如麻。

“哦,不是,我不是一个人住的,我和我爸爸住在这里。”

梁飞只能轻哼了声。

尴尬的气氛继续燃烧,一直过了几分钟后。

刘沙沙痴痴傻傻的看着梁飞,微闭双眼,好像要给自已勇气,过了许久,她才开口道:“梁先生,我听说您是一位神医?可有此事?”

梁飞缓缓的抬起黑眸,无奈一笑:“神医谈不上,只是懂些医术而已,是你病了还是你家人病了?”

刘沙沙先是点头,又是摇头,她坐着感觉没劲,便站起看向梁飞:“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生病,而是其它事?”